Nuit Blanche(純白之夜)

Notes
⚠️用下半身写的。
⚠️各种预警(有点说不上来那些专业名词(挠头。
⚠️未成年请务必不要观看。


眼前是一片純白色。對進藤光來說再熟悉不過的顏色之一。

棋盤上的一隅、病房、喪事,親近卻沒有任何重量的衣袂。

不,不對。

輕飄飄像一層霧氣一樣蓋在臉上,可是那確實存在。鼻尖上頂著羽毛一樣瘙癢,伸手去抓,卻摸到了一個很實在的頗有體積的東西,好像還是有點熟悉的形狀⋯⋯

「啊!」

有硬物掉在地上的聲音,隨後左側的重量消失,自己似乎正是躺著的姿勢,指尖反手劃到乾燥的床單。

身邊的人好像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重新支著床沿靠近,有柔軟的髮絲垂下來,帶著熟悉的香波氣味。

「還沒有醒嗎?手就這麼不安分,真是的。所以説這種事就是不行的吧⋯⋯」

「嗯⋯⋯亮。」抓住這個聲音的主人的手,「已經醒了。嘶,頭好痛⋯⋯不是晚上嗎,為什麼燈要開這麼亮的⋯⋯呃,所以這裡是⋯⋯欸欸欸欸欸塔矢?!!」

「幹什麼?」修長的五指從自己掌心中不留情面地收回,看見亮退後一步,抱起雙臂站在床前,一雙秀氣的眉毛顰起,似乎有些不耐,被他自上而下地睥睨,心中大感不妙,但比起這個⋯⋯

「——你你你,這是什麼打扮!!」

光知道自己的臉現在紅到不行,因為睜眼看到的是身著一席婚紗的戀人——織繡蕾絲邊的領花襯托著形狀好看的鎖骨,層疊的襯裙拖尾勾勒出腰臀的線條⋯⋯與華美繁複的裙擺形成對比的是上身輕薄的鏤空,一道曲線狀的深V從胸口開到腰腹,只有胸前的紅暈被白薔薇刺繡的布料若隱若現地遮蓋,餘下部分的白紗則會透出膚色,一直連接到下半身的三角區,順著腹股溝的陰影藏匿進襯裙堆疊的褶皺裡⋯⋯

「所以說,你失憶了嗎?今天是我們婚禮的日子啊!」

白色的長手套在胸前抱緊,好像使得乳肉中間的溝壑被擠壓得更深了點⋯⋯

「什什什什麼婚、婚禮?!!今天是我⋯⋯塔矢⋯⋯啊噗——」

感到身體裡有兩股熱流直衝下腹和頭頂,看著這樣的亮,發現自己毫無疑問地起了反應,同時看見胸口的純白布料瞬間沾上幾滴鮮紅。

「——欸,進藤?!沒事吧?」亮的聲音從嚴厲轉為慌張,趕緊從桌上同樣裝飾有白色蕾絲和刺繡薔薇的紙巾盒裡抽出兩張遞過來,「所以你、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昨天剛結束頭銜戰的第三場,成田機場回來的路上⋯⋯塞車⋯⋯你也有棋賽,可還是等我到很晚,熱了晚飯吃、一起洗了澡⋯⋯但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啊,都太累了就是。才搬到一起住,想做的話也隨時都⋯⋯已經是這樣穩定的關係了,不過離結婚還⋯⋯欸,等等,塔矢,先提醒我下今年是哪年?」

「令和5年,二◯二三。」亮的眼神轉變為擔憂,「我說進藤,你該不會是、喝酒喝傻了?我就說緒方先生今天有點過分⋯⋯」

「記憶喪失⋯⋯嗎。」令和又是個什麼年號?

「但今天一整天都在婚禮現場的,這你總該想起來了吧?本來說好作為職業棋手的婚禮,要用一局娛樂性質的表演賽作為開場白,結果你太緊張,第一手直接把棋子拍到格子裡⋯⋯雖然娛樂性質是得到了體現;交換戒指的時候你握著我的手一直在抖,好幾次戴不進去;最後說祝詞還因為『十五年的地下戀情實在是太久了』這句哭得很厲害⋯⋯」

「喂喂怎麼我幹的淨是些糗事啊?」光看了看亮,觸及身體時又心虛地移開視線,「而且你⋯⋯穿成這樣和我下棋?」真是能想到最惡劣的盤外戰了⋯⋯

「之前又不是沒見過這身,而且你下棋的時候不是可以很⋯⋯不為所動嘛。」

「——那前提是我從一開始就有進入專注的狀態啦!!」

「不管怎樣,重要的是我們終於,在大家的祝福下結婚了⋯⋯」

亮笑起來,撿起落在地上的手機,重新跪坐到床邊,湊上前在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今天的你,穿婚服也很好看⋯⋯」得到亮的誇讚,剛想低頭去看一眼自己穿了什麼,又聽他說:

「——今後也請多指教,我法律上的丈夫。」

腦筋一抽,面對突如其來無法理清的困惑,進藤光忽然覺得思考的優先級需要調整一下。

「已經很晚了,還說要你陪我的話可能會有點任性⋯⋯」臉上浮現出羞赧的神色,亮不自覺地伸手去把玩胸前墜著的那顆鴿子蛋,「但還是希望能把儀式給⋯⋯哇啊!」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推倒在柔軟的枕間,身周騰起清雅的白薔薇熏香。

「剛才我睡著的時候,就一直在看這個?」光的視線落在亮打開的白色翻蓋手機的檢索頁面上。

「『新婚之夜的H』、『對丈夫才能做的晨起的侍奉』、『建議婚後再實踐的接吻方法』——這些是要臨時看了才明白怎麼做的東西嗎?」耳邊同時響起光充滿慾念的低吟,「還有你剛才說的,儀式?」

「就是⋯⋯」心跳聲變得劇烈,看見身前的人目光在白絲襪和同色的吊襪帶處流連,感到光正隔著白手套和襯裙的布料撫摸自己的腰胯,可那下面是⋯⋯

「只是一起做一下、和平時一樣的事,但有一點⋯⋯嗯啊⋯⋯!」

「へぇ、這是什麼?」被折磨了一天的地方忽地落入光的手中,看見他的眼裡閃過驚奇。

「哈啊⋯⋯唔⋯⋯不要⋯⋯」就這麼被握在手中翻看起來,粗糲的感覺讓腿間的敏感處有些難耐,光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低頭從右手的中指咬下尼龍面料的手套,重新握上來,肌膚相貼的感覺給予了另一層灼熱的刺激。

「一直有想過,和你的婚禮大概會是和式的吧?現在竟然覺得西式的也不錯⋯⋯居然會有這麼漂亮的小玩意兒——」

映入眼簾的是塔矢漂亮的性器,不同以往的是它正被一根細細的硬棒插入著,已經充分勃起,卻無法自然地彎曲,這樣的狀態似乎持續了很久,致使這可憐的小東西漲成不自然的豔紅色,連頭部都是滑嫩嫩的、撐得一絲褶皺都沒有;頂端的口像兩瓣小嘴一樣分開,包裹著露在外面的花托狀的金屬圓頭——上面鑲嵌著一顆鮮亮奪目的寶石。

「什麼、和式的、啊⋯⋯這可比、下面什麼都不穿、要有難度多了⋯⋯」

好像是在抱怨的、似是而非的語氣,光還是從中聽出一絲慾念難以紓解的不耐,畢竟還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就讓人眼角都濕了。

「是是、真是辛苦小亮老師了。」忍不住輕咬一下他紅透的耳垂,「那麼,現在就讓你解放咯?」

「等等、就這樣放著⋯⋯還有這裡⋯⋯」

說著,亮緩緩地抬起原本併攏的腿,光這才看到「婚紗」鏤空的緊身褲部分僅僅是連接上衣前後片的兩根繫帶,根本沒有能夠遮擋私處的布料,換言之⋯⋯

「要先,從後面把『那個開關』拿出來才行。」

「『那個』?」光的眼神逡巡著,轉而落在亮一直興奮地挺立的、胸口白薔薇的刺繡都幾乎要蓋不住的暈出紅色的乳尖上。伸手揭開那兩片布料,果然看見乳頭外側分別吸附著兩顆粉色的小玩具。

「呃,啊啊⋯⋯」

「能記憶生物電信號的振動器⋯⋯哈、所以剛才為止都想像著是我的手指在玩你⋯⋯嗎?」

「也不是什麼特別需要說出來的事⋯⋯嗚⋯⋯」被同頻振動的開關按摩許久的後穴並不抵觸手指進入的感覺,只是在被取出的同時帶出透明的絲來。

「嘖,兩隻手套都弄髒了。」得到喘息的間隙,看見光直起身脫下婚服的外套,向後捋了捋劉海,「既然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先親自來打聲招呼怎麼樣?」

褪去外套露出更修身的圓領襯衫,古雅的西洋式領花在胸前膨起,又得體地收入馬甲,其下是看起來更明顯的腰線,騎士服樣式的白色西裝褲強調了臀部和大腿肌肉的線條,除此之外更顯眼的,自然還有正對著顏面的那裡⋯⋯

「你不是也,憋得很辛苦⋯⋯所以說直接進來不就⋯⋯呃!」湊近去解開進藤褲子的金屬釦,拉下內褲的一瞬間跳出來的,是進藤的⋯⋯看起來就是很不安分的樣子,如果挑逗得太過分,也只會睚眥必報地變得更兇⋯⋯而這一切都是因為⋯⋯

「這裡,也該說『請多指教』吧?」

「不是早就認識了?嗯⋯⋯有空在這裡對我說教,不如先讓它學著⋯⋯禮貌一點。」

白色長手套握上性器的觸感比空手更粗糙,而沾染上頭部溢出的腺液使絲織的面料變得半透明,緊貼著亮的指根,顯得尤為情色。

「禮貌?那今天就先不用你的嘴了。」

在亮的臉湊上來的時候這麼說著,於是被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轉而將臉頰貼在自己的腹部,側過頭舔了舔莖身,又仰起頭把鼻尖壓在囊袋處嗅著,借陰莖本身遮擋住交匯的視線,刻意發出夾著嗚咽的急促的呼吸,向自己的方向張開嘴,舌頭壓低抵在齒根處,緩緩順著下唇做出舔舐的動作。

「哈,誘惑我也沒用。」

這麼說著,卻明顯感到下身因為看著亮柔軟的唇舌和寬綽的口腔而變得更興奮了,甚至擅自想像起使用那處小嘴紓解的快感來。

「嘁,沒意思⋯⋯」聞言,亮一臉不快地扭頭,隨手抱起床上的一個枕頭就躺了回去,即使感到光的手重新貼上腰臀來愛撫,也很不給面子地維持躺屍,直到——

「唔!喂——」

那個「不禮貌的東西」一聲招呼都不打地闖進後穴來。

「呼、因為,可以的話,還是想這樣好好看著你啊⋯⋯今天真的,很漂亮⋯⋯啾。」看見光低頭親吻著自己的胸口,剛進入的下身放緩了動作輕輕地頂撞來開拓,吮吸的動作立刻讓酥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到底,啾、為什麼可以把女人的婚紗穿得這麼好看的?嗯,以後可以每天都這麼穿嗎?」

「說什麼、傻話,嗯,只是現在覺得新鮮而已⋯⋯類似的東西、又不是沒穿過,你這個喜新厭舊⋯⋯嗯啊!」

「不對喔。」在亮說氣話的間隙抬起他的腿愛撫他明豔地裸露在外的玉莖,「嗯⋯⋯是不一樣的⋯⋯哪裡都是純白、除了色色的這裡⋯⋯」光揉弄著殷紅的帶上自己齒痕的乳尖,「和這裡⋯⋯」性器裡含著的寶石也被握著抽插起來,其下逐漸流出晶瑩的花露般的腺液。

「嗯、嗯啊⋯⋯慢點、那裡面有⋯⋯呃、那裡不能、插、唔⋯⋯」

看見亮一副反常的意亂情迷的表情,隨著自己抽插的動作,整個小腹都可疑地繃緊,光好奇地把那根尿道棒抽出來看一眼,發現底部是幾顆緊密排列的細小而充分隆起的、形狀飽滿的珍珠。

「啊啊,原來這樣的也會喜歡?」說著又把它們慢慢地推回去,指尖捉著頭部那枚大顆的剛玉開始緩緩肏弄。本身不得發洩的性器該是起反應了一波又一波,反復地疲軟又挺立,現在敏感得一碰就要顫,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淫虐。

「唔嗯、輕點⋯⋯進藤、會插壞的、哈啊、嗯呀⋯⋯」抽泣的求饒聲慢慢地也變了味,亮的眼神失焦地註視著光手上的動作,原本因為輕微的疼痛而縮起來的腰也漸漸開始向上挺,迎合著金屬棒在脆弱的小口進出的快感細碎地哭叫。

「不要、了⋯⋯唔,裡面、插得好酸⋯⋯明明只是裝飾的尿道棒而已⋯⋯為什麼要用、唔哈、這種東西⋯⋯嗯啊,要去、了嗯——!」

在金屬棒的玩弄下屈辱地達到了高潮,可下身卻因為被插著東西而什麼都沒有射出來,只是劇烈地顫著。從花托的下方止不住地流出透明的體液,性器仍舊漲得紅紅的,可憐得彷彿是因為適才的欺侮而啜泣。

「嗯⋯⋯你到的時候,裡面總會這麼咬著我呢。」將慾望埋在亮體內,光握著他的腰抬起,在肉穴的緊窄處左右膨顫著,享受內裏高潮時痙攣的擠壓。眼神落在白皙的腰肉上,光直白地注視起亮微微隆起的小腹,舔了舔嘴唇。

「說起來,今天都還沒有做過,怎麼小肚子就已經有些鼓鼓的了?」低頭去親吻他的喘息。

「唔⋯⋯因為、今天是新娘啊⋯⋯根據習俗,嗯,早上起床就被插了首飾在裡面、是嫁妝的⋯⋯一整天、都沒,拿出來,婚禮上又被揉著奶子、嗯唔、灌了好多酒⋯⋯」在高潮的餘韻裡伸出舌頭去回應光安撫的舔吻,亮抬手環住他的脖子。 「啊啊⋯⋯要全部含著,等到晚上,讓老公肏射、來驗收才行⋯⋯」

「真危險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感到光在體內重新動起來,大有越來越劇烈的趨勢,周身被頂撞得不停搖晃,「真的可以嗎?這樣下去可是會被幹到失禁的喔?」

「嗯嗯⋯⋯沒關係、本來就是要、給老公看的⋯⋯啊、啊⋯⋯」

白色的長手套反手揪住床單,婚紗的裙擺在白薔薇的花瓣裡一陣陣地盛開,光覺得自己像是打翻了一座純白的花園,只有中央的亮的身體艷麗得像是粉色的玫瑰,羞赧而熱情地被採擷著內裡的花蜜。

「好棒、呃⋯⋯好幸福⋯⋯慢點、哈啊⋯⋯要壞掉、了嗯⋯⋯」

突然劇烈地顫了一下,漂亮的脖頸像白天鵝一樣後仰,第二次絕頂的高潮似乎讓亮短暫地失去神智,口中吐出的音節也隨著舌頭伸出的動作變得粘連,黏黏糊糊地聽不真切。穴肉抽搐的同時,看見他身前不斷有汩汩熱流從銜著寶石的頂端順著挺翹的玉莖淌下,流過身後的肉棒,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食指和中指夾著粉色的剛玉拔出那串責弄著尿道的珍珠,仿佛還未適應突然的空虛,被欺負了許久的尿口不安地翕張著,下一秒就從裡面湧出白色的精液,隨著後穴裡肉棒肏幹的節奏,一股股止不住地流著。

「嗚、啊⋯⋯謝謝老公、把我、肏射⋯⋯」

「這樣一來就變輕鬆了吧?」光說著,若有所指地用握住腰的拇指按壓亮的下腹,「騰出地方來接我的東西了?」

「嗯嗯⋯⋯是的⋯⋯請老公、射進來⋯⋯啊啊⋯⋯」

肉棒死死地楔在後穴,內裏的小口被膨大的龜頭不停姦弄著,這樣打種的姿勢無疑能把自己送得很深,肏幹的每一下,囊袋都重重地拍在會陰處,長久下來,致使那處原本無瑕的肌膚都透出情色的紅。

釋放出來的瞬間,一直彎折在身側的大腿胡亂地蹬了兩下,肌肉由放鬆到繃緊,身下的人連腳趾都舒爽得蜷縮起來。光的腰一點點往前送,略施點力壓住亮在高潮時不安份的屁股,任由新娘的裙襬在肉棒上輕輕搖晃。

白色的絲襪早已被各種液體浸濕了大半截,亮的眼中閃著水光,在喘息的間隙,從腰際提起襯裙的下擺,好讓人看清私處淫亂的樣子——

「這樣儀式就、完成,了⋯⋯」

層疊的穴肉含咬著光的下身,明顯已經在激烈的性事裡被幹到半真空的狀態,在抽離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

「唔,不行、會流出來的⋯⋯嗯啊!」

貼在下腹的玉莖被光重新扶著栓入寶石,內裏又被淫邪的細棒撐開,翹得高高的。光捧著這根秀氣的東西,拇指沿著寶石的邊緣有意地刮蹭銜吻住剛玉的頭部,欣賞起這株別緻的首飾來。

「這樣、就回到沒開封的樣子了,真漂亮⋯⋯還有後面射進去的,也要閂上才行?」

「嗯嗯⋯⋯要含著,老公、貴重的精液⋯⋯用這個⋯⋯」

從軟金打制的底座上取下亮脖子上閃耀的鴿子蛋,精緻的切割面折射出變換的光芒,對著燈光看起來是很通透的材質。

「含好咯,這顆是最大的吧?」說著,放在唇邊親吻了下,緩緩將鑽石塞入灌滿精液的後穴,「嗯,都是你的嫁妝呢。」

「嗯、是⋯⋯唔唔⋯⋯」

透明閃亮的石料也沾染上濃烈的純白,盛著愛人的東西,整個人都成為妝點著名貴寶石的美麗玉器,彷彿這一刻才各種意義上完成了典禮,心裡是說不出的滿足與愉悅⋯⋯

「還有這裡,要幫老公清理⋯⋯哈啊⋯⋯請放進來⋯⋯嗯唔。」

壓著亮遞出的舌頭,插入張開的唇,把自己整個送進去,讓他一直親吻到囊袋的部分。亮的眼神落在眼前的東西上,因為太近而無法聚焦,便又朝上看過來,有些不耐地嘬吸著柱身,喉頭夾住膨脹的前端,紅紅的舌尖被頗有重量的東西壓在齒間,情色地一動一動,讓人直想再多喂給他些什麼⋯⋯

啊啊,這好像是今天玩過的第三張嘴了吧?

耳邊響起過分美妙的鐘聲,整個房間裡騰起粉色的泡泡,這樣舒暢的感覺似乎持續了很久,直到對身體的掌控感抽離著遠去,靈魂出竅般地遠離了這個空間,被扔回一個硬硬的地面。

「嗯⋯⋯嗯?」

鐘聲褪去,成為吵鬧的起床鈴。光發現自己正趴在塔矢家臥室的榻榻米上——睡前明明是躺在不遠處的床鋪裡的,不知何時發生了這樣的位移。

擡起脖子轉了轉頭,亮的位置已經是空的,床墊上只剩下一點褶皺。

為什麼是夢啊⋯⋯潔白的婚紗、柔軟的床、完美的新婚之夜⋯⋯果然全是假的。

——除了褲襠裡留下的過分真實的潮濕感。

「可惡,太久沒做了嗎⋯⋯」非常挫敗地掩面,光心想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關於那個「對手的距離」。

找了乾淨內褲換上,用兩根手指拎著換下來的衣物來到浴室外的盥洗室,卻聽見裡面傳來流水聲。

「塔矢,我進來咯。」說著推開門。

「進藤?等等,我還沒用完。」

「沒關係,我沒有要用水。」光打開門走了進去,「只是想扔一下髒衣服。」

徑直走過洗臉台,將一些其實並不髒的衣服和沾有罪證的褲子一起扔進了洗衣簍,目不斜視地想要快速離開,卻聽見亮說:

「這都是什麼時候穿的,為什麼現在才洗?」

「呃,那個⋯⋯」撓頭,「是昨天晚上換下來忘了扔進去,剛剛想起來而已。」

「昨天的已經洗過了吧,這個是什麽?」

「⋯⋯是内衣啦!」怎麼問這麽多。

「我不是説過内衣要手洗嗎?機洗很容易損壞本身的材质。」

這又是哪來的迷信⋯⋯「我以前自己住的時候一直是這麼洗的,你就不要管⋯⋯喂!不要去翻啊!!!」

「沒事的,我正好在洗內衣,可以把你的也一起⋯⋯啊!」

眼看著「證據」就要被當事人發現,光趕緊拉住亮的手讓他回頭看向自己,同時另一隻手⋯⋯就這麼慣性地拍在亮身後的瓷磚墻上。

「進藤⋯⋯為什麼⋯⋯大早上的。」壁咚?

「啊,這⋯⋯沒有,剛才那個,我不是⋯⋯!!」

光的臉離得很近,很久沒有這麼近過,雖然好像並不是出於他本意的。看著他的眼底流露出慌張,通透的琥珀色流轉著,纖長的睫毛不知所措地一眨一眨,又後知後覺地移開無處安放的目光,臉紅到了耳根。

「塔矢,抱歉,我不是故意⋯⋯」

「沒事。」亮也移開了視線,「其實我剛才也在想,就是說好要維持的『那個約定』,現在可以收回嗎?」

「欸?」

亮在二人搬到一起後不久就定下了這樣的規則——由於熱戀期還是太容易擦槍走火,這樣下去恐怕會影響在賽場上作為對手的心態,就約定在彼此都有棋賽的時候不再以戀人的身份相處,並盡量在公開和私人場合保持基本的社交距離⋯⋯

「現在看來不太可行,不知不覺就變得,不下棋的時候一直在想這件事,我的方法還是太理想化,心情上不想去在意,可這無法改變你在我身邊的事實,漸漸會變成即使你不在的時候也忍不住想你在幹嘛,這樣反而更容易分心⋯⋯」

「意思是我走的這幾天,你很想我?」

「什麼?!我才沒有這麼說。」到底有沒有聽人讲话?「我在很認真地和你討論!我們之間的⋯⋯問題。」

「是認真說的,我也很想你。」

這下再也無法掩飾壓抑許久的心情了,胸口一酸又一暖⋯⋯知道自己臉很紅,想要低頭不去看,可還是在乎他眼中流露的關於自己的東西,不想錯過分毫,就這麼一直被看著。

「進藤⋯⋯」

什麼啊⋯⋯這種感覺,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其實以前是可以的,在不知道你也喜歡著我的時候,偶爾會想著你做那種事⋯⋯那樣下流的自我滿足⋯⋯可是在明白你對我也是一樣的心情之後,就再也沒法去做那樣的事⋯⋯變得想要把每次的思念都好好傳達給你,不能再這麼單方面地⋯⋯啊啊,不過這麼說來,就是因為太想你了,才會做了那樣的夢吧⋯⋯」

「夢?」亮眨了眨眼。

「就是,那種夢⋯⋯你有興趣聽?你還在夢裡⋯⋯穿了一些你絕對不會穿的衣服⋯⋯」

「這麼說的話我也。」亮做出思考的動作,「好像昨晚有夢到你穿了一些奇怪的衣服,還挺實用的那種⋯⋯」

「所以是制服那方面的?」

「不,進藤⋯⋯說出來你不要覺得太⋯⋯但是,就是結婚時候會穿的⋯⋯」

「那就是西裝?欸欸欸你也有夢見和我結婚??!天吶,好幸福——」話說夢裡的自己好像也穿著很不錯的衣服,只是想要看的時候被那样的亮給⋯⋯打斷了,「怎麼樣,所以我的婚服是不是很帥⋯⋯」

「是很華麗的婚紗呢。」

「啊——?!」那為什麼會覺得實用?!!「難道,你在夢裡把我給——」

「不,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

「呼——」鬆了口氣,「我就說塔矢你,不會做那麼過分的夢的。」其實自己夢裡的內容也多少有點⋯⋯在知識範圍以外?到底為什麼會這麼過分呢。

「所以你夢裡的婚禮是⋯⋯?」

「啊?」

「你剛才說我『也』有夢見和你結婚。」

「啊哈哈,那個⋯⋯那個已經不重要了!都是一些很不現實的事呢哈哈哈哈⋯⋯」

就在自己尬笑的時候,面上突然被亮啄了一口,嘴唇離開時留下灼熱的涼意。

「所以⋯⋯要現在就來試一下嗎?」

Fin.


作者语:太可怕了,这个塔矢亮都沉迷起女裝攻的世界。


End Notes
Nuit Blanche是巴黎每年都会有的一个文化活动,译作「白昼之夜」或「不眠之夜」,六月刚办一次,在全球其他城市好像也有在不同时间段举行;因为对这篇皇文的内容很合适(就真的很白♂的一个夜呢),被我取作标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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